孟行悠看着自己的字还好:你先配眼镜吧,肯定近视了。孟行悠放下奶茶,拿过练习册翻了翻,你应该抄迟砚的,他的字特别大,不收着点作文格都框不住的那种。
家长在教室里面三三两两的凑一起聊天, 话题左不过都是孩子成绩,上了什么补习班之类的。
陶可蔓算是大开眼界,平时一口姐妹来一口姐妹去,结果翻脸比翻书还快,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值得她拿来借题发挥。
迟砚又会怎么看她,说不定觉得她跟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,也没什么两样。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,她找谁哭去,谁来赔她丢掉的印象分。
孟行悠在旁边哇了一声:哥,你运气真好。说完,她顿了顿,想起这个饺子是自己夹得,补充道,不对,你应该先感谢我,没有我帮你,你就吃不到这个包了硬币的饺子。
孟行悠瞪着他:你会不会说话,你就不会说‘连文科都能考到及格的人’吗?
——我靠,发这么多,班长祝你来年发大财。
旗子上引着校徽和班级口号,被做成了红色长条幅,本来是由两个班委举的。
不用。迟砚回答得很不耐烦,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,两个男生都见过他发火的样子,不敢触霉头撞枪口上当炮灰,没再多问,前后脚走出了更衣室。
背带本就松松垮垮挂着,被孟行悠一扯,直接从肩膀上扯下来,迟砚转过身,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孟行悠看不懂,不过此刻她也没心思去琢磨他的表情,松开背带,说:迟砚,你刚刚扯了我的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