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。迟砚脸色铁青,每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憋出来的一样,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?
从第一次见面,她冲昏头去要微信开始,可能注定她就是更被动的一方。
你还是太年轻了,小伙子。司机打趣道。
孟行悠放开他,她不能再啰嗦下去,她今天已经快把整年矫情的份额都用完了。
孟行悠的脾气被挑起来,瞪着他:迟砚,你不讲道理。
他说了这么多,孟行悠一句都没有说,他甚至连她到底是什么态度也摸不清楚。
说完,孟行悠捂住嘴,自知失言,眼神慌乱地四处乱飘,压根不敢再看孟行舟一眼。
直到现在迟砚一反常态没有预兆地握住了她的手,还很奇怪地捏了两下,说什么:你就非要这么气我,嗯?
迟砚做不到他这么轻松,但大概意思懂了,别的都不重要,把话说明白就行。
这个回答显然超过了景宝的理解范围,他放下手机,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哥哥,过了半分钟,慢吞吞地憋出几个字: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