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一点反应也不给,乔唯一微微咬了唇,道:容隽,我才进这家公司一个多月就升了职,几乎创下了记录,你都不恭喜我的吗?
他生怕她在外头受一点委屈,所以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出手。
不管不管。慕浅连连摆手,说,容隽那个大男人脾性,你要我去说他不对,他不翻脸才怪。总归是他自作自受,我干嘛平白无故去讨脸色看?你看我像干这种事的人吗?
那一瞬间,容隽觉得,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女人。
老婆,你没事吧?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探了探乔唯一的额头。
这点小把戏我当然不怕。云舒说,可是你到底刚刚回国,这女人在国内的人脉可比你强多了,谁知道她还会在哪里使绊子呢?人家在暗我们在明,就怕有些东西防不胜防——
谁说没有用?容隽说,以后我们每天都在家里吃饭,这些东西还不够用呢。
这段时间她更多地待在医院,许久不曾出席这样的场合,一时之间好像还有些没调整过来,正觉得被闪光灯照得头晕之际,一转头,她就看见了陆沅。
他生怕她在外头受一点委屈,所以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出手。
乔唯一微微一顿,也只能匆匆跟着他回到了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