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她终于停止道歉,容恒才终于开口:今天在案发现场不小心拉了你受伤的手,让你二次受伤,是我该说对不起。
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,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,漫不经心地开口:但凡你认得清自己,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都没怎么擦到。陆沅说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
听到这句话,容恒蓦地转头,眼含愠怒逼视着她。
谁说瞎话了?容恒说,我确实没在家,接下来也的确会很忙。
霍靳南正好走到他的卧室门口,伸出手来准备开门的时候,动作却生生顿住,整个人就愣在那里。
容恒并不去追,只是一把拉住她的手,快步往楼下走去。
霍靳西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到来,却依旧沉眸说着电话,似乎是在安排什么事情。
说完她就准备去拿病号服,容恒却似乎才回过神来,好了?还没擦完呢。
一避十余年,陆沅无法想象他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,才终于愿意承认现实。